喜欢生子文有错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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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撑(追凌生子 )

(话说,为了孩子们的幸福,大人们操碎了心,虐甜)


一·约猎


       金陵台偏殿,听说思追和景仪来了,金凌兴冲冲的大步走出来迎接。


       “云深不知处蓝氏弟子,蓝思追、蓝景仪拜见金宗主!”


       两个白衣戴着抹额的少年规规矩矩的对金凌行了一礼,金凌吓了一跳,边扶起二人边道:“喂!你们不要这样啊!我不习惯……”边多看了两眼蓝思追,他还是那副谦谦温和的模样。


       “那有什么办法?怎么说曾经的大小姐,现在也是堂堂金氏宗主了,该有的礼数可不能少,否则礼数不周,我们回去是要挨罚的。”蓝景仪马上揶揄了起来。


       金凌被他一激就炸毛了,嚷嚷道:“我好心好意出来迎接你们,能不能友好一点,再叫我大小姐我可要拔剑了!”


       “好了,好了,景仪不要再说了。快说正事吧。”蓝思追压下一见面就炸的两人,好言相劝道。


       蓝景仪见思追总向着金凌,心里没好气,还是抱剑道:“……岐山又出了只大邪祟,各世家弟子都动身去了,我们家主也派我和思追二人去除祟……路过你这里,所以金宗主要一同去吗?”


       自温氏覆灭,岐山一带无世家压制,演变到现在已经是个大烂摊子,不过每出难收的大邪祟,也是各世家子弟争相显身手的机会,金凌刚登宗主之位,处处都是江澄护着,急需多一些稳固位子的机会。


       按说这样的事,平时金凌是最积极的一个,可今日金凌一听却露出迟疑之色,垂眸思虑了良久。


       “哎……?我们两个好心大老远来叫你一同去,你在磨磨叽叽个什么啊……你这么多名贵的法器,还怕了这邪祟不成?”景仪见金凌思来想去半天也不回应,又出言相激。


       思追见金凌面色有异,犹犹豫豫有些反常,拍了拍景仪肩膀让他收声,拉起金凌走到一边,关切的问:“阿凌,你怎么了,可是有什么顾虑吗?”


       二人离的有些近,温热的呼吸呼金凌脸上,金凌脸红了,推开思追的手,道:“去!怎么不去!”


       “早答应了不就完了,还非要拖个半天。”景仪翻了下眼睛咕哝着,转身就要走。思追无奈的跟上前去,走了几步,又停下回过头微笑对金凌道:“那我们先去了,在岐山等你,我们组队胜算大些,猎到了,归你!”


       “哎……凭什么归他啊……”还没等景仪嚷嚷,思追已经把他拉出门了。


       留金凌一个人面红耳赤的站在大殿里,看着白衣背影远去,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平坦的小腹,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


二·猎场


       “哎呦,金凌你也太慢了吧!我们在这怕是看了十几波人上了山了,你是坐马车来的吗?”等了好久的景仪一看见金凌,就嚷嚷了起来。


       金凌没好气的踏下了岁华收了剑,又瞥了眼思追,见他也看着自己,微笑点点头打着招呼,被景仪怼的一头火气消散了大半,拿过旁边金氏弟子递来的弓箭和箭袋背在身后,道:“赶紧走吧。”


       一动身,身后跟随的两列金氏弟子就随在身后,金凌心道:好不容易有了和阿追共处的机会,也要找个时机跟他说了那件事情,这么多人跟着会添麻烦。


       便对众弟子道:“我们先上去看看情况,有事再叫你们上去。”留下了金氏子弟。思追景仪以为他嫌带这么多人除祟丢人,也没有多问,三人成队一同上了山。


       思追和景仪布好了阵,金凌在阵中又布了网,正中插下招阴旗,三人便埋伏在四周的树上蓄势待发,静待邪祟落网。


       “阿追……”金凌手摸着弓箭,盯着阵中,却心不在焉,想着怎么同思追开口。

       “嘘……有声音。”话还未出口,思追便轻按住金凌的手提示他,金凌只得把话又咽了回去,努力集中精神看着那阵。


       只见阵四周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儿旋转起来,渐渐聚集了一股黑气,黑气被引入阵中渐浓,一股冲天的戾气让藏匿着的三人睁不开眼睛,待好不容易睁开眼睛,那团黑气已经化成高大的人形,仔细辨认,仿佛还穿着重甲,手持长刀。


       思追主意已定,拿出随身古琴从树上飘然而下落地盘坐,将古琴置于前方,伸出三指一划出了一串音,“当——!”


       景仪与思追早有默契,知他在用琴音探寻这邪祟来历,也从树上飘然而下,落地挥出一圈符咒加固了阵法,那邪祟感知到束缚加重,仰天嘶吼一声,震的景仪退后一步,顿感吃力。


       “大小姐!还愣在树上做什么!下来帮忙啊!”景仪护着阵法,没好气的冲金凌道,而以往早就蹦在前面拉也拉不住的金凌,此时却在树上爬着唯唯诺诺半天不下来。


       思追已拨响好几阵琴音,得到邪祟回应,抬头严肃道:“是位古时的将军,衷心耿耿,却在战场上遭奸人所害,死于同僚之手。”


       景仪吃力护住阵法大声问:“可还能抚 慰亡魂!”


       思追收起古琴,拔出剑,叹声摇头道:“晚了……他已经怨恨了太久了,灵识已被怨念吞食颐尽,无法挽回。”


       景仪知了,冲思追点了点头,准备三人同时出击,斩除了“将军”,谁知一回头,看见金凌吭哧吭哧的背着箭袋才慢慢爬下树来,慢悠悠的站定。


       景仪服了,大声嚎叫:“金凌!!!你搞什么啊!!!”


       思追也疑惑了一瞬,但是“将军”已经快冲破阵法容不得犹豫,与景仪一前一后挥出无数道灭灵符贴满“将军”全身,二人对视点头,同时捏决。


       “爆!”


       随着一声爆炸巨响和袭来的热风,“将军”浑身燃烧着凄惨的吼叫着扭曲着,黑烟渐渐被火光吞噬……消散……


       思追看着即将消逝的“将军”恻隐道:“也是可怜人。”拿出古琴,奏响了能使怨魂安息的曲子。


       “你……你今天一直都在搞什么啊金凌!还好将军并没有传言的那么难搞,不然我们今天要留在这跟他做伴了!”景仪气不打一处来,冲金凌大发牢骚,金凌也觉今日原不该来,挨着牢骚没有回他。


       思追刚奏完了曲子,收起琴,走到金凌面前,柔声问道:“阿凌,你今日着实有些奇怪,可是有哪里不适,我来给你……”

      

       金凌突然像触了电一样甩开思追快摸到自己手腕的手,转身便走,“……我无碍!今天对不住二位了……我先走了!”


       景仪在后面还在说:“那将军算我和思追的了!”

       而思追看着金凌的背影,紧了紧眉尖不语,若有所思……


三·坦白


       几日后,深夜,金陵台。


       金凌只穿了寝衣,金色的宗主袍和心爱的弓箭都挂在一旁,他坐在榻上,摸摸腹部,又摸摸手中的岁华,喃喃道:“阿爹,阿娘……若是你们在,会怎么告诉我如何做呢……”


       “阿凌若是有烦恼,可以告诉我啊……”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,金凌吓了一大跳,一看声音传来的窗口,竟然是思追,他还向外面比划了个手势,外面望风的温宁也会了个手势,代表无人发觉。


       “思追!你怎么!”金凌慌乱起来,夜闯金陵台,实在不是一向守规矩的思追会做的事,要是景仪倒有可能。


       思追完全攀了进来,整了整乱掉的白袍,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,笑道:“景仪给我出的主意,上次夜猎你实在是太奇怪了,我心中担心,又没有来这里的理由,便只得这样了。”


       金凌看他一股正经的样子,偏头看向一边道:“就知道是景仪的主意,不然风度翩翩、最守家规、最能自制的蓝思追,怎么会做这样的事?”


       没想到金凌越多说一句,听的思追越是手足无措,耳朵尖也红起来,左右不是,最后也豁出去了,大步走到金凌面前半跪下,与他目光对视道:“……阿凌……那一次我……我冒犯了!我、我来是想对你说……若、若……”


       若你也对我有意,定会对你负责。可是平日言语平和的思追,此时舌头像是断成了几截,说不完这句话。


       金凌看他那样子,心里也明白了八九分他的意思了,心里颇感安慰,眼圈也有些红了,想着此时正好难得二人独处的机会,说出来算了。


       便吸了口气,缓缓道:“思追,我有了。”


       啊?思追愣愣的看着金凌,脑中一片空白,而金凌也是愣愣的眼睛红红的看着他。

       “你是说、你有了我们的……”思追磕磕巴巴的目光移向金凌身下。


       “没错,已经三个月了,我也是才知晓,所以上次夜猎……”金凌轻轻摸着肚子,常飞扬跋扈的脸上此时竟带了几分羞怯。


       思追将面前人整个拥入怀中,二人静静的呆了好一会儿,思追才开口说:“你等我回云深不知处禀告先生,还有家主,定会来与你成亲。”


       金凌窝在他怀里翘起嘴角,听的心里美滋滋的,可是马上又想起了最近自己在苦恼什么,脸又塌了下来道:“可是不知道舅舅他是否接受你……”


       话音还未落下,只听的房门被一脚踹开,江澄冰冷的声音压抑着怒火先传过来道:“哼,我道你已经忘了还有个舅舅了!”


四·不行


      江澄一身紫色家袍,独自一人,重重的踏着地板走了进来,金凌思追二人都惊慌失措。


       金凌惊叫道:“舅舅!你怎么在这!”


      “半夜突然感应到给你房间下的保护圈有人闯入,担心你的安危,在云梦开了传送符过来,不然就错过这场戏了。”江澄的眉拧的能夹死苍蝇,指上紫电噼啪作响。


       看来江澄什么都听到了,金凌也不顾了,抓住思追不放手道:“舅舅!事已至此,您就成全我们吧!金凌知道不该越礼,可是当时我们也是两心相许,情难自禁……”


       江澄冷冷的目光移到了思追身上,捏了捏紫电道:“两心相许?情难自禁?金凌,你可知道他是温氏余孽,全族覆灭,而你是金家唯一的继承人,你还小,不知这人心难料。”


       思追一听这话,心便有些凉,在江澄面前跪下道:“江宗主何出此言,思追虽是温氏后人不假,可是温氏作乱时,我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,后承蒙含光君所救,细心教养,无任何多余的念想,对阿凌也是一片真心,请不要这样说我。”


       江澄闻言更是大怒,手中紫电已经解封现型,狠狠抽向思追,边喝道:“金凌!你忘了你阿爹阿娘是为什么死的!是谁一掌穿过了你阿爹的心脏!是温氏的人害的你没爹没娘!你还要被温氏的人蒙骗吗!!”


       一鞭子下去火花四溅,思追却毫发无伤,温宁如磐石一般站在他前挨了紫电一鞭,只晃了晃,回头道:“阿苑,我们走!你会被他打死的!”携了思追边飞。


       金凌追了两步被江澄铁钳一般的手拉住,冲二人背影大喊:“我…我会等你来的!”


       思追挣扎着被温宁制住,也伸手对金凌喊:“等我,等我!!”两个人泪洒风中。


五·家法


       云深不知处,蓝曦臣正闭关久未出来,蓝忘机和魏无羡远游未归,蓝启仁坐在厅上,几乎又快被气的吐血。

       江澄已经叫人传来了事情始末,蓝思追不仅触犯了家规,还同时热了云梦江氏和兰陵金氏两大家,与金小宗主暗结珠胎。蓝启仁只不愿抬头看跪在下面的思追和一旁求情的景仪一眼,命掌戒人持戒鞭狠狠的打。


       蓝思追也不反抗,只是时不时吐出一口鲜血,喃喃的求情:“对不起……先生对不起……让我去看看金凌……”


       蓝启仁紧皱着眉头,不是不心疼,叹了口气走下来让停下戒鞭,缓缓道:“思追,有些事可为,有些事不可为,我劝你不要再想着金小宗主了,这些伤够你躺半年了,时过境迁,你们的事会烟消云散的……”


       蓝思追心里还念着那名字,渐渐疼晕了过去……


六·抵抗


       而金陵台这边也不好过。江澄命大夫给金凌号过脉,问道:“几个月了?”

       大夫一捋胡须,道:“三月有余,若是决定要落胎,应是越早对身体损伤越小……”


       金凌已经哭了一天,闻言更是大惧,抽回手从榻上探着身子对江澄吼道:“不许动我和思追的孩子!!!我要把它生下来!!”


       江澄不言,只冷着脸命大夫去准备,等金凌情绪稳一点就落胎,说完就准备走,金凌疯了,满脸是泪冲他嘶吼道:“若是我阿娘在,一定会向着我!!!舅舅……你要是杀了这孩子,就相当于杀了我!你怎么跟我阿娘交代!”


       提到姐姐,江澄身形晃了一晃,丢下歇斯底里的金凌走了出门,对一旁的大夫道:“……先缓几日再说。”


       无助的金凌从榻上滚下来,扒开抽屉将平日里收藏的各式法器都拿了出来,将自己房间罩了好几层,才瑟瑟发抖的爬回榻上,抱着岁华抽噎道:“思追……呜呜……阿爹……阿娘……”


       ……


       魏无羡一回来就扑到蓝思追榻前,听蓝景仪告着状,揭开思追衣服一看后背,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

       “老头儿好狠的心!把孩子打成这个样子!”魏无羡心疼的看了看昏迷中的思追,蓝忘机看见那些戒鞭痕,也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。


       “蓝湛,你当时为我,也是被打得如此吧……”魏无羡将思追盖好,心绪难平,现在蓝忘机身上的疤已经好了,淡淡的一道一道,当时也是这样皮开肉绽入骨的疼吧。


       “不过是你情我愿,干什么这样拆散姻缘,我要找老头儿算账去!”魏无羡得到蓝思追被重罚的消息才急匆匆从云游之地赶回来,定要搅和搅和这一趟浑水。


       “结不在叔父,叔父连你都能接受。结在那位。”蓝忘机淡淡点拨。魏无羡听了,思索片刻,才拍头想通,不去蓝启仁那里了,去莲花坞。


七·解结


       江澄正望着一汪池水,心绪杂乱。


       “江澄,怎么没有在大门欢迎哥哥我!”魏无羡笑嘻嘻的走来。

       “一边去,别来当说客!”江澄不耐烦的别过头。


       “我不是来当说客,只是来让你想一想,如果师姐在,她会怎么做。”魏无羡搭上江澄肩膀,看着池中涟漪,里面仿佛映出江厌离温婉的笑颜。


       阿澄,只要你认为是对的,你会觉得幸福,姐姐永远会支持你,帮你。因为我们,还有羡羡,我们永远是一家人。


       ……魏无羡拍拍江澄肩膀,认真道:“思追是个温柔的好孩子,他的人品作为,想必你也心里有数。温氏之前的事和他没有半点关系,你若是对他不满意,蓝湛会收他为义子,含光君的亲传义子,也不算辱没了金家。”


       末了,又看着那池水轻声道:“江澄……我们这一辈,已经错过了太多,有太多了伤痛和遗憾……让孩子们幸福些吧……”


       兄弟二人眼底皆结了层霜,良久,江澄才轻轻的“嗯”了一声,魏无羡笑了,要挨江澄更近些,却被一脸嫌弃的推开……



       …………


       “阿凌!快开门!是我啊!”蓝思追伤未痊愈,面色依然苍白,拼命敲打着房门。可怜的金凌再三确认了不是舅舅那个恶魔来要他腹中孩子的命,才迟疑的撤了全部法器,打开门扑在思追身上,两个孩子抱在一起苦命鸳鸯一样哭了个够。


       看的蓝景仪也哇哇大哭起来,一旁的魏无羡也抹起了眼泪,感到手心被重重握了一下,与身边的蓝忘机对视一眼,二人眼中皆是欣慰。


       江澄躲在角落有些后悔自己造的孽,却被思追看见,思追拉着金凌走到江澄面前,重重的一拜。

       “思追和阿凌,谢江宗主成全。”


       江澄半天也不扶,只从牙缝里挤了一句:

       “叫舅舅。”


       众人皆是一愣,遂笑声震天……


八·小小金


       半年后,金陵台。

       宗主屋外无数仆从捧着水盆、毛巾、汤药等穿梭不停。


       “……阿凌,加油啊!再使一些力!”


       蓝思追趴在榻边拿着热毛巾不断给金凌擦着汗,而躺在榻上正在分 娩的金凌散乱的呼吸着,足月的胎腹高高隆起在身下,两手将双腿掰在最两边,一次次的咬牙挺身使力推着腹中胎儿。


       “……我……我后悔了……唔!……”金凌龇牙咧嘴的说,持续的阵痛已经将他折磨的不行。

       “后悔什么?阿凌,现在可不能后悔啊,孩子的头快要出来了,我们不能泄气,再使几次力!”蓝思追心疼也分担不了他半分疼痛,只能把想到的词儿变着花样安慰金凌。

 

       金凌又咬牙推了推,然而孩子的头就是怼在出口不再出来半分,在下面鼓涨出一个半球型,一位金氏的接生大夫小心的给金凌扩张着出口,金凌痛的叫声都是抖的,还哭着道:“不是……后悔……跟你成亲……唔!”


       思追松了口气,给金凌捋捋乱掉的发丝,又用热毛巾给他擦了擦额上刚疼的渗出的汗,忍笑道:“你就是现在后悔,也没辙了,含光君的义子岂是你金宗主说甩就甩的……乖,现在不能休息,孩子憋久了会憋坏的,接着刚才的再往下推!”


       金凌突然攥紧思追的手,挺身用力到欠身坐起,又重重的落下喘气,金氏大夫激动的擦了擦汗道:“好了好了!孩子的头终于出来了,宗主别泄气,再使最后一次力就生下来了!”


       金凌没有办法,虚弱的对殷勤照料自己生产的思追说:“我后悔的……是……是那天晚上没有在上面!那样今天躺在这生的就是你!唔啊啊啊啊啊啊!!!!!”


       说完又欠身使尽力气长长的嚷了一通,把思追的手捏变了形,大夫也扶住孩子的小脑袋半旋着往外由着劲儿拉着,随着渗出的些胎水露出大半个肩膀……


       直到房间里响起新生婴孩哇哇哇的哭声,金凌虚弱的躺回枕上放下腿,思追手里被塞了个热乎乎红彤彤的小娃娃,他才回过味来金凌刚才的话,不禁做了个哭笑不得的表情。


       “哈?”


       




       


       


       


    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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