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生子文有错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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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宿(追仪生子 )

    (看小双璧合作探寻生命的奥义……甜!)


       自蓝忘机将温苑带回云深不知处,心痛所思之人已失,为他取名蓝愿字思追。


一·初见


       其他蓝氏小弟子见含光君牵了个年龄相仿的孩子进来,都不敢言语,十几双好奇的眼睛望来望去。小景仪却不怎么怕这位不爱笑的含光君,上前一步好奇的问那孩子:“你是谁?”


       大病初愈记忆受损,脑中还迷迷糊糊的温苑今天已经被换好了蓝氏小弟子的校服,但是有些怕生,往蓝忘机身后缩了缩。


       蓝忘机蹲下来,护住温苑,难得的抬手摸了摸景仪的头顶,轻声道:“他是思追,从此他就和你一样了。”


       景仪第一次被含光君摸头顶,有些得意,又看了看躲在后面的那个小孩,知他可能因为不熟悉有些害怕,便一把牵起他的手,凑近了咧嘴一笑道:“原来你叫思追!我叫景仪,我带你去我们住的屋子吧!”


       思追本来并不是怯生的人性格,只是高烧后醒来,环境剧变人事全非,才有些迟疑,毕竟只是个五岁的孩子,见景仪主动的牵自己手,很是亲热,马上消除了戒心,露出天真笑容,被景仪拉着走了。


      

       蓝忘机缓缓站立起来,看着思追的被一群小弟子簇拥着的小小背影,虽无表情,可眼中露出几分凄然的安慰……你想护着的人,我会替你护着,等你回来……


二·练剑


      思追因入门晚,修习蓝氏心法和剑术难免慢一些,今日因又习的不好,又被留下来练习。其他小弟子都去晚膳了,思追还拿着把小剑,笨拙的,一招一式的练着。


      景仪本来饿的肚子冒烟,急着去晚膳。回头一看思追一个人还在那里练剑,便也拿着自己的剑走回来,与他并肩一起练。


       “……景仪,你怎么还不走?”思追疑惑的问,招式却没有停下来。


       “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咱们拉钩说什么了?”景仪也一招一式的练着道。


       “记得,你说思追与景仪,一辈子最好的朋友不许变。”思追不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。


        “记得就好,最好的朋友,就要有难同当,有福同享,你在练剑,我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,来,我给你讲你落下的剑式!”景仪刷刷刷的给思追做着示范,思追又很用心,很快便学会了。


        二人终于练完了,皆饿的肚穿,可是过了膳时,厨房已收的干干净净,二人翻找了半天,才在盖着的锅里找到一个馒头。


        “居然是我最讨厌的馒头,思追你吃吧,我吃不下去。”景仪咽了咽口水,其实他饿的现在看馒头都香的像鸡腿。


        思追知道景仪是在让自己,心下感动,笑道:“思追,景仪,最好的朋友,有难同当,有福同享。”把本就不大的馒头掰成两半,一半给景仪。


        景仪的谎话被拆穿,肚子合时宜的发咕噜噜的声响,摸摸脑袋接过半个馒头,二人相视一笑,一起津津有味的啃了起来。


三·新年


       “思追!”


       九岁的景仪两手各提着一个小小的红灯笼踏着雪疾行,唤了一声立在屋外看着天空发呆的思追,思追听见唤他,随风一回头,看见景仪,未答先笑,少年初长成,已是翩翩小君子模样。


       “思追,今日新年,大伙儿都在屋里看泽芜君写对联,你一个人在这里看什么,不冷吗?”景仪疑惑的走过去,抬头看看思追刚才望着的那片天,冬日里的阴天夜晚,一片漆黑罢了。


       “没什么……只是好像觉得……以前也和一些人过新年,也很热闹……”思追垂下眼眸,脑中一片模模糊糊的画面盘旋又看不清。


       景仪看思追闷闷不乐起来,愣了愣,把那只小灯笼塞进思追手里,笑道:“泽芜君给咱们的,我把你的拿过来了,我们快去屋里吧!再晚,对联就写完了!”


       说完又拉着思追跑起来,两个小红灯笼在雪地里一晃一晃。被景仪这么一搅,思追已经忘记自己刚才为何迷惘,慌神道:“景仪……云深不知处……不可疾行!”


       被他一说,景仪索性一站,把灯笼一放,从地上团了个雪球就砸过来,道:“云深不知处不可打雪仗。”


       思追看他无法无天的样子,笑了,也放下灯笼团一团雪回砸了过去,“云深不知处不可互殴。”


       两个平日里被雅正束缚久了的少年,毕竟还是孩童,马上在雪地里砸着雪抱打做一团。


       蓝启仁正走出屋外,正好目睹了思追景仪打雪仗的一幕,气的吹胡子瞪眼睛。

       幸好泽芜君写完对联,也走了出来,看着两个孩子胡闹的身影,微笑道:“今日是新年,叔父不要罚孩子们了吧……”


       因着等会儿要守岁,蓝氏的弟子们都聚集在了一处,也贴了几处窗花对联,清冷的云深不知处变得比平日里多了几分烟火气,片片轻飘飘的雪花又开始落了。


四·琴音


       满十二岁后,小弟子们不再十几人睡一间大屋子,而是两两一屋,分了弟子专用的屋子居住,思追与景仪一向最为要好,自然分到一处屋子同宿。


       这日,思追练习完含光君教授的曲子后,意犹未尽,又奏了一曲轻缓的曲子。本在一旁擦剑的景仪痴痴听完,放下剑,一脸崇拜的拍了几次掌,道:“思追,你剑练的极好,琴技也精进了,现在除了泽芜君和含光君,我最敬佩的就是你了。”


       思追垂首谦逊道:“我的弹奏比含光君还差的很远呢。”


       景仪又摸着下巴道:“可是刚才那一曲,是思追你自己作的曲子吧……听起来,嗯……充满了怀念和回忆的感觉……”


       思追没想到大大咧咧景仪竟能听出曲中意,小小吃了一惊,道:“是的,不知为何,这种感觉一直在我脑中挥散不去……不知道是不是和我小时候忘记的事情有关。”


       白天修习了一天,又擦了半天的剑,景仪此时已经困了,伸着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道:“唔啊……你忘记的……一定都是些很温柔的人啊……不然阿追怎么会被教的……这么温柔呢……”


       模模糊糊咕哝完,已经趴在案上睡着了。思追无奈的摇了摇头,把景仪抱到他的床榻上,盖好了被子,看他睡的不太安稳。便回到琴前,拂去刚才那些模糊纠缠的记忆,静下心来,为景仪奏了一曲安眠的曲子。


       奏完了,景仪的呼吸声果然平稳香甜了起来,思追才收了琴去休息。


五·大摩托


       云深不知处日子规律而平淡,一晃,二人十四岁了,身量拔高,五官褪了稚气。少年思追生的轮廓柔和,观之可亲。少年景仪眉目之间多了几分俊俏活泼,二人就是不开口站在那里,光看脸也能看出三分性格。

 

       ……


       一日深夜,景仪被旁边传来的唏唆喘息声弄醒了,他懂事早,一听这声音就清醒了大半,小心的转身看向对面思追的床榻,就着一点朦胧的夜光,果然看见思追没有睡,半坐着轻声喘息,像是在忍耐什么痛苦之事。


       景仪在被窝里捂嘴一笑,翻身下来点了支昏暗的小蜡烛,惊了思追一跳,却不能动弹,烛火映照下,脸上还渗着些汗。


       景仪爬到思追榻上,幸灾乐祸的问:“思追,你怎么了?”


       思追涨红了脸,只是一动不动的微声道:“景仪你、你别过来!我……”


       景仪却凑的更近了,隔着被子碰了碰思追身下,果然顶的硬硬的,原来是单纯的思追长大了。


       “像这种事情,应该早点问问你景仪哥哥啊……这种事情总忍着会弄坏身体的。”景仪坏笑着,已经伸手进思追的被子不轻不重的握住小思追,激的思追浑身猛的一抖,浑身上下涌起一股奇怪又舒服的滋味。


       “竟然忍了这么久,是该夸你耐力好,还是要怪你差点把自己憋坏呢?”景仪皱了皱眉头,手中涨硬的小思追一握便知已憋到极限了。


       “思追,你要是信我,就让我帮你疏解疏解,你这样下去不行,身体会废掉的。”景仪严肃的看着思追的眼睛说,此时思追也觉得自己忍不下去了,咬紧牙关无助的对景仪点了点头。


        这样压抑着自己的思追表情着实太可爱,景仪忍不住伸出食指勾了勾思追的下巴,又将自己垂下来的发丝撩到耳后,把上半身钻进了思追的被子。


        只见微弱的烛光下,思追下身处被子鼓起大大的一团,景仪不知将头钻在里面做什么,小思追试到一条热热的滑滑的软物轻轻的舔舐着,时不时还哈来几口热气,一下下撩拨的心尖儿颤,思追脑中一片浆糊,喘息声越来越重,不受控制的出了声儿,一手扶住被子下面景仪的头,羞的想推开,又控制不住的想再往前按按,整个人矛盾的扭动起来。

        突然小思追前面被一团又热又烫整个紧紧包裹住,一出一进,一出一进,这几下来的猛烈,思追身体又酥又麻抖忍不住腰部使力主动出击起来…………


      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
六·互助


        不知道几注香后,景仪才从思追被子下面抽出上半身来,轻轻吐掉满口的汁液,又用手背擦了擦残留在嘴角的,无奈道:“思追……你到底是忍了多久……今日若不是我景仪在,你的小命可能就要交代在这档子事上了。”


        思追刚从上云霄一般的快感中慢慢恢复意识,难忍的涨热也渐渐消散,羞的满面通红往后坐了坐,好像能掩饰掉什么似的,然后别过头,别别扭扭道:“谢谢你……景仪。”

       景仪哈哈一笑,往前回身一躺,跟思追躺作一排,看着他笑嘻嘻道:“跟我还客气什么,这种事情凡是男儿便都要有的,习惯就好,别再把自己憋坏了。”


       思追只面红耳赤的闷声道:“嗯。”

       心道这下出糗大了,以后还怎么好再面对景仪。他想什么都写在了脸上,景仪一看便知,安慰的拍了拍他肩膀大大咧咧道:“你我的关系还不好意思什么,你若是过意不去……那下次你也帮我,不就就扯平了!”


       本是想逗逗思追、再多看看他扭扭捏捏的样子玩,谁知思追还是听话的道:


       “好。”


       景仪呆了一呆,心道,思追也太实诚了,这样……也好哇。


       此后二人便也真的经常互相替对方疏解疏解,时间久了习惯了,倒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,景仪还经常寻得一些新法子,多少个夜晚好友二人都是在云端上飘着过的,不知不觉间,思追和景仪的关系也好的同一人一般,比以往更加亲密无间。


七·玩火


       时光如梭,转眼思追已比景仪高了一小截儿。


       “思追,你看,我找魏前辈要的好东西。”今日景仪神神秘秘的找魏无羡玩之后,回来便神神秘秘的。

       “什么东西?”思追一听是魏无羡给的好东西,也好奇的凑了过来。

       景仪慢慢从怀里拿出一本书,二人掀开一看,双双脸红,思追啪的合上书,却拗不过景仪,又打开书二人慢慢看了下去。


       “思追,我们试试上面的法子吧。”景仪两眼忽闪忽闪的,颇感兴趣。二人一直用的嘴和手,最多借用些外物,并未真正做过什么。

       思追沉思了一会儿,心中不是不想,只是有顾虑。景仪可怜兮兮趴在桌上道:“不想和我试?那便算了……”

       思追看景仪生着小气的样子,心里痒痒,凑近他耳边轻声说:“可以试,不过……你要在下面。”

       景仪倒无畏无惧,下面就下面,开心的勾住思追脖子就亲了口,思追就势抄起他膝弯,抱到床榻上实践那书中之物…………


       二人都是初次摸索,磕磕绊绊一阵才终于得了门道,仿佛到了个新的世界,魏前辈的东西果然厉害的很,以前那些仿佛都是小孩子过家家,这才是个真正得趣上天的所在,思追的单人床榻都快被晃断了腿。


       “呼……呼……”好不容易结束了一遭,景仪无力的趴在思追胸前微微喘息,气息喷的思追胸前热热的。

       思追手和唇都不安分,低头啄着景仪,手还在乱摸,景仪被又摸又啄噗的笑出声道:“思追,你出息了,小时候还是我教的你,现在我可连反手之力都没了。”

       思追并不当回事,一手慢慢解下景仪的抹额,缠绕在他双手上放到他头顶,语气还是像平日里一样温柔道:“好景仪,教的好,再来一次…”


       景仪:“……那你绑我手干嘛?……唔唔……”


       ………


八·失火

      

       尝了甜头一发不可收拾,年轻气盛的二人毫无节制的夜夜践行着书里的每一页,终于失火了。


       得知自己怀了三月身孕的时候,景仪大惊。毕竟这不在他的计划里,说好的一起从蓝氏小双璧熬到老双璧,从被罚抄家规熬到罚小弟子抄家规的梦想还没实现呢……


       “思追?……我怎么办啊!呜呜呜……”景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思追将他揽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摸着头安慰。


       “要不我跟先生和泽芜君、含光君摊牌了吧,你跟我成亲。”思追柔声安慰,反正从小到大都黏在一处,跟成亲有什么区别。


       “不要!我不要被泽芜君他们知道!……再说怀孩子的是我,我会被那些小弟子笑死的!”景仪哭的更厉害了。

       思追露出哀伤的表情道:“难道景仪你……不想要我们的孩子吗?”

       景仪抽噎道:“谁说的?孩子当然要,但是我不要成亲,也不要别人知道,太让人笑话了。”


       思追哭笑不得,这也太叫人为难了吧,他搂着景仪思考了半响,突然想到主意了,道:“不如这样,我跟泽芜君请示,让我们两个离开云深不知处历练一年,待孩子出生了,我们便抱回来,说是历练路上捡的,孩子便可以留在这里陪伴我们。”


        景仪听的终于止住哭声,眼睛一亮道:“这样好!一举多得,我早就想出去玩了,思追还是你聪明!”

        处理了难题,二人又亲亲抱抱,喜笑颜开,轮流摸摸景仪尚且平坦的小腹,讨论要去外面怎么玩。


九·游历

     

       二人离开云深不知处后便一路南行,顺路给百姓除一些小邪小祟,也不妄了历练的名头。直到景仪肚子越来越大撑不住了,才找了一处安逸风景也好的镇子住了下来,等孩子出生。


       这一日,思追正扶着景仪在小镇上散步,二人当然都换了百姓衣服隐藏身份。景仪突然站住,扶住肚子“哎呦”了一声。

       思追托住他腰,笑道:“孩子又调皮了?果真像你。”

       景仪龇牙咧嘴的忍了一阵,揉着圆滚滚的肚子不满道:“像我有什么好,我倒真希望孩子像思追你,多叫人省心。”

       思追在人流中护着景仪,轻轻道:“不许这么说,在我心里,景仪什么都好。”


       大胆的牵起自己手的景仪,陪自己受罚的景仪,塞给自己一个小灯笼的景仪,永远在自己烦闷无助时赶走阴霾的景仪,窝在怀里潮红面色的景仪,每一个思追都好爱,虽然心里颇在意景仪不愿和自己成亲的事,不过既然连孩子都有了,那些也不重要了。


       想起含光君等魏前辈那些年的情景,思追更感同身受珍惜着身边人,觉得自己何等的幸运,可以和景仪竹马竹马一同长大相依。


       刚从思绪里回过神,见景仪已在不远处的小摊冲自己晃着个小拨浪鼓。

       “思追!买这个罢!”景仪笑的好开心。


       “好!”

       思追也微笑起来,拔脚向景仪走去……


十·辛苦景仪


       转眼到了孩子瓜熟蒂落的时候了,这日傍晚景仪试到肚子阵阵闷痛,便知道要生了,痛到半夜里孩子慢慢抵到盆骨,痛的越来越剧,终于刚破了水。


       “……呼……呼……思追,我好痛,我害怕……”景仪眼里含着泪花,颤抖着说。

       思追吻了吻景仪额头,柔声道:“不怕,我会一直陪着你。”便坐到床边将景仪上半身靠在自己身上,握住他手,一起熬着绵长的阵痛。


       景仪感到胎儿的头已经沉到最下方,忍不住抽出手摸了摸下面,指尖居然触到一点头顶,激动道:“我摸到了……摸到了!就要出来了!”


       思追道:“能摸到就是该使力了,景仪最厉害了,一定可以的。”

       景仪含泪点点头,嘴里念叨着:“我可以的……我可以的……唔唔唔啊啊啊啊啊!”下身已是袭过来一股推力不由自主的向下推挤着胎儿,两 腿打到最开,在思追的鼓励下一次次的用劲儿,下方慢慢顶出小小的一个半圆,撑的雪口紧绷滚圆,看的思追大气也不敢出。


       突然又一股推力袭来,景仪咬着牙探起身子随着这鼓力长长的使力推了一把,发出一声闷哼,胎儿的头便猛然挤了出来,景仪又痉挛了下身体,孩子便整个滑了出去。

       思追忙捞起那小小红红的一团,拍了两下背,那新生人发出呜哇的一声,是个小子。

       “思追……”景仪生产完虚弱着,嘴角带笑的看着思追抱着那孩子。


       “辛苦你了……景仪……”思追将孩子放在景仪身边,踌躇了半天,还是道:“不然我们还是回去坦白了,把婚事办了吧。不然这孩子会一直名不正言不顺的。”

      

       景仪听思追这么说,恼了,往被子下面一钻蒙住脸闷声道:“不要不要不要!我孩子都生了,才不要一辈子在云深不知处被笑话呢!”


       思追没办法,只得心疼的摸摸孩子小脸,爹爹不愿意,要委屈你喽……





后记:


       后来啊,等景仪养好身子看不出生产过,二人便结束“历练”回到云深不知处,说孩子是路上捡的,收作二人弟子。


       中间思追又问询了好多次二人的婚事,皆被景仪一口回绝,直到十年后景仪终于将面子看的淡了,二人才正式结为道侣,认回了亲儿子。


       小蓝翊这些年会觉得委屈吗?并不,因为从有记忆起,不知道为什么,思追景仪两位“师叔”就对他好到牙都腻掉了,只要先生不在,什么骑大马举高高转圈圈没玩过……就是练个剑,两位师叔也躲在远处偷看,那含情脉脉充满爱意的目光,让小蓝翊想不注意也难……




       

       

       


       


       


      



        


       


       


       


       






    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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